筑海

搞aph的混沌乐子人,伊厨和花夫妇厨,雷爱丽舍和苏露异体,不愿再碰耀相关

驯化

普设独伊

你妈的,相爱就是两个人互相驯化的过程,,,


弗朗西斯说:“所以嘛,哥哥我就这样说。”

罗维诺说:“放你妈的狗屁。”

基尔伯特说:“谁又不是呢?”


费里西安诺驯良而不羁。

费里西安诺是一缕风,灵魂轻软又婉转。他会亲吻每个人的脸颊,正如他笑着说“我平等地爱你们所有人”。但没有人能牵住他的心,就像没有人能拘住一缕风。

他是风的马,花的月,云的星,如此一类毫无逻辑和理智可言的、仅仅是浪漫与美组合而成的玻璃艺术品。他柔软得像会在舌尖甜丝丝地融化,也悠扬沉重得像铜铸的萨克斯和十八世纪的吟游诗人。

费里西安诺的艺术既是旧世纪的遗孤,也是新时代的旅客,唯一共同点是不属于现在这个繁忙又沉闷的世界。他总是那么轻飘飘的。走路轻飘飘的,唱歌也轻飘飘的,连带着和他在一起的阳光、空气、风花雪月都快乐得没有落脚点。他的衣摆荡上几荡,就马上要随风飞走一样。

是的,没有人能拘住他,没有人。费里西安诺不是囚笼里的困兽,他不是被任何事物所捆绑在这个世界上的。他只是为了爱和美而停留的一缕风。玻璃般轻盈透彻的风。

费里西安诺为了罗维诺而停留,因为罗维诺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哥哥;费里西安诺为了本田菊、弗朗西斯、王耀、基尔伯特和很多人而停留,因为他们是他的好朋友;费里西安诺为了世间一切美好而停留,因为“美”对于他有着至高无上的吸引力。

某种意义上费里西安诺期待一个能被他热烈爱着的人。

“你要知道,爱情能够囚禁任何人。”

“不过没有也于所谓啦。”


路德维希温和而桀骜。

路德维希的大脑是世界上制作最精密的机器,钢铁的齿轮互相咬合碰撞,促使他作出最精准最理性的判断。而他的身体则只是维持大脑运作的必要条件,为此他风雨无阻地每天晨练,去健身房几个小时。但他也满不在乎地滥用润滑剂,家里成箱成箱的咖啡、安眠药和胃药。

其实哪怕只要一粒沙砾卡进路德维希的齿轮之间,他的大脑就会哧哧地开始冒黑烟,停止运转。路德维希不知道,因为除了哥哥,他的生命中还没有人能阻碍他的理智。

但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的羁绊是与生俱来的,他们是亲兄弟,流着相同的血。我们都知道,亲人之间的感情无论有多浓厚,仿佛都是合理的、可以预计的和意料之内的。

路德维希是沉默的大海,平静而壮阔。他冷静、自持又强大,往往波澜不惊下掩藏着汹涌澎湃的涛浪。他知晓古往今来的所有秘密,但他保有缄默权。他沉默得像坟墓。

可路德维希同样也是海那样透明且容易激动的,因为他有着一颗永远年轻而冲动的心脏。路德维希无法否认也接受自己是个人而不是机器。他承认自己有血有肉不吃会饿不喝会渴,他承认自己会快乐也会悲伤,他承认自己不是飞机而是有根线牵着的风筝,他承认自己没有那根线无法飞翔。

路德维希承认自己有感情冲动,有各种各样的欲望,有亲人并且将来也应该有爱人——

当然,某种程度上,他是一个宿命论者。

路德维希渴望爱人,也渴望被爱。

“不过谁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出现呢?”

“听天由命吧。”


直到有一天,路德维希和费里西安诺相遇了。


弗朗西斯说:“所以嘛,哥哥我就这样说,相爱就是两个人相互驯化的过程。”

罗维诺说:“放你妈的狗屁,我看费里西安诺都恨不得把自己脖子拴上交给土豆混蛋。”

基尔伯特说:“谁又不是呢?阿西明明也这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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