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海

搞aph的混沌乐子人,伊厨和花夫妇厨,雷爱丽舍和苏露异体,不愿再碰耀相关

[花夫妇中南欧爱情故事12h]醉猫

普设,独伊,有一句话西罗马(含量过少没打tag)

因为是伊厨所以可能写得很all伊呜呜,但爱情向绝对只有独伊(我是大洁癖人)

真的很喜欢把花插进窗栓或者锁孔里,跟小伊这种浪漫又可爱的人适配度超级高


时间:14:00

上一棒:@拾柒橘

下一棒:@我很困请不要对我大吼大叫 


路德维希现在被人捉奸在床,耳边全是一个姓瓦尔加斯的家伙的叫骂,脸上还挨了一拳;旁边还有一个瓦尔加斯在带着哭腔劝架——上帝啊,这个氛围真的很捉奸在床!

可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

事情全怪基尔伯特和这个家伙....和这个家伙的哥哥。


路德维希今天加班,很晚才回家。结果站在楼道口就看到有个黑影在自己家门前,他谨慎地试探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完全没有察觉,于是就在黑暗中给他来了个擒拿,然后打开了楼道的灯。

路德维希:“你是谁?为什么要在我家门口晃?”

没有回答。

路德维希:不会把人勒死了吧()

他拎着来人的后衣领,酒气冲击着他的嗅觉神经。某种轻飘飘的、淡然的气味,清冽而宁静。他没有喝过这种酒,家里屯了几箱的啤酒,麦芽花的味道浓烈,充斥着整个冰箱。


楼道上散落了一地的雏菊,开得绚烂。刚刚路德维希把他揪起来的时候,大捧的雏菊从他怀里滚落到地上,白色绸带松散开来,包裹花束的牛皮纸上几道重重的压痕。

路德维希家的门是那种最普通最实用的防盗门,透着钢铁冰冷的气息,来自东方的邻居推荐的中国制造,确实很牢固。基尔伯特在装修的时候曾经很想安个古典式的木门,最终拗不过路德维希,还是放弃了。

从防盗门的锁孔里探出几株雏菊,重重叠叠的花瓣上沾着雨水,童话般热烈温馨。色彩倒映在防盗门的反光中,仿佛被窗外的大雨反反复复冲刷了几遍,浓墨重彩地在铁门上晕染出一片明媚的童话开头的故事。

路德维希的家门口一点也不像他家门口了,那几株雏菊坠入钢铁的湖泊,泛起油画温情浓烈的涟漪。


然后路德维希掐着他的脖子问:“你是不是想撬我家门?!”

依然还是没有回答。这个人大概是灵魂经过酒精的侵袭,早就洗洗睡了,肌肉只记得把那束雏菊搂在怀里,等到雏菊坠了地,肉体解脱了,也洗洗睡了。他琥珀色的双眸半眯着,头发乱糟糟的,左边鬓发处有一撮头发更加特立独行,嘴里还不知道在咕哝着什么。但路德维希确信他的灵魂已经睡着了,并且睡得很香。

不过令人稍感安慰的是这个人的酒品之好。路德维希惊叹于自己竟然还能苦中作乐。

因为基尔伯特的酒品实在是太烂了,烂到把他往外一丢第二天早上他就能在地球另一边花天酒地,甚至忘记自己是谁。

不得不说,这个人实在是他见过的醉鬼里酒品最好了的。

……或许可以用可爱来形容。什么醉鬼,醉鬼是该形容基尔伯特那种喝醉了发酒疯的人的,这么可爱......可爱得像只猫。

醉猫。是只小醉猫。

某只养尊处优的猫,一个下午吃饱了肚子,咬着毛线球溜达到花园,在暖融融的阳光里打了几个滚,伸了个懒腰,一头栽进松软的青草芳香里去。


路德维希摇摇头,将脑子里奇怪的想法甩掉。

他向走廊另一面看去,每一户人家的门锁里都插着一束雏菊。他莫名其妙地冒出来些例如什么”雏菊杀手”“震惊!连环杀人案凶手竟在作案地点留下一束雏菊“一类的离谱想法,他又摇摇头,并决定禁止基尔伯特半夜十二点在家里看悬疑片。

为了不让邻居们产生恐慌——虽然那些怪人大概也恐慌不起来,他走过去将门锁里的雏菊一束一束地拔出来,等把整层楼的雏菊拔完,他才发现怀里竟然已经抱了一大束的花,跟地上那一束加在一起,体积庞大。

他走到自家门口,去拔那束雏菊。

雏菊的茎断在了锁的里面。雨水和花粉沾了路德维希一手。

好了,现在因为这个家伙,家也进不去了。路德维希掏出手机,锁屏上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半,现在估计也找不到锁匠了吧。路德维希长叹一口气,把在地上睡得正香的人扛起来,准备把人送去警察局。

基家伙伯特大概还没下班,顺带去通知一声哥哥,今天晚上他们兄弟俩都没家回了,可能得跟罪魁祸首睡一晚上警察局。

好!睡!都可以睡!想怎么睡怎么睡!

路德维希摆烂了。谁都别想活,都一起死吧!


路德维希还是认命地把这个小偷运到了自己的车上,塞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他身上的雨水把皮革的躺椅蹭得湿漉漉的。他没有反应,脸颊红红的,乖乖地睡着。还好,还好不是哥哥上次处理的那种喝醉酒就挥着把菜刀满街砍人的神经病,他看起来没有暴力倾向,并且很可爱。

——等等。路德维希刹住了车。说不定呢?

说不定这家伙等会就掏出把枪然后bangbang两声把自己毙了呢?或者趁自己不注意抢过方向盘然后two car bongbong?路德维希开始觉得自己还是把他丢下车自生自灭得好,省得自己担心这担心那。

可是把一只醉猫扔在马路边,有悖于他的良心唉。

拜托路德维希,你觉得这个人又有什么良心呢?


这个时候本来睡得像死了一样的家伙突然开始抽泣,与他之前的安详状态相对应的是,他现在哭得像马上要断气了一样。路德维希有些慌了,命令他不要再哭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结果他“哇”的一声哭得更悲惨,几乎是在嚎了。

路德维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这个家伙来说说话有点重了,但他也没有要干掉他的意思,于是放轻了问: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爱吃pasta的小淘气。”抽噎着还算清楚的回答,虽然后面那句路德维希觉得自己完全没有知道的必要。

“你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吗?”

.....呜,不记得了......

好的。跟这个姓瓦尔加斯的家伙没有什么可以聊的了。总之还是把人弄去警察局吧,即使不是小偷,在路上捡到醉鬼和神经病,他们最好的去处也还是警察局——比如基尔伯特。


前面就是警察局了,路德维希仿佛看见了曙光。

可是费里西安诺突然说:

“这不是我家的方向。”

路德维希不理他。拜托,胜利就在前方,谁还要听一个醉鬼说他的醉话?

可是费里西安诺突然开始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哥哥不要我了......哥哥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哥哥把我锁在门外,他好狠的心呐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怎么能不要我了......我哥哥不要我,连你也不理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呜呜……”

路德维希:?

这个家伙这么可怜的吗.....被哥哥丢掉什么的。路德维希承认自己心软了那么一秒钟,但他抬起头来,已经到警察局门口了,差一个掉头。路德维希铁石心肠地踩了油门。

费里西安诺:“呜呕,好想吐,Ve……”

路德维希刹车,下车,打开车门,扯开安全带,揪着费里西安诺的后脖颈把人拎下车,“嘭”的一声摔了车门,把费里西安诺塞给垃圾桶。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因为路德维希真的是让基尔伯特吐怕了。


费里西安诺抱着垃圾桶哇哇地吐了一通之后,整个人都蔫掉了,几乎是黏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连那撮鬓发也软趴趴地垂了下去。

路德维希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喂,你还好吗?”

费里西安诺:“……呜呜……我不好……”

“我哥哥,我哥哥他今天晚上没有回家,他跟他男朋友出去了……可是他忘记我没带钥匙了,他忘记我了……我无家可归了,我无家可归了……呜呜,哥哥,哥哥不要我了……呜呜呜呜……”费里西安诺又开始哽咽,眼泪糊了一脸。

路德维希天生就对眼泪流不干的哭包束手无策,更何况费里西安诺是真的被哥哥遗忘的小可怜。于是他蹲下来,慢慢地问:

“那你为什么要撬我家门?”

“我没有撬你家门……”委屈巴巴。

“……我换个说法吧,你为什么要把花插进我家锁孔里?”

“我不知道。”理直气壮但委屈巴巴。

路德维希差点给他气笑,站起身来:“你总得有个理由吧,难道你是要整层楼的人去通知你哥哥他弟弟喝醉了在走廊发酒疯。”

费里西安诺认真地思索了一番:

“……也许是吧,我喝醉了,喝醉的人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

路德维希一口气差点没倒腾过来:“你还知道你喝醉了啊?!”

费里西安诺又开始哭:“为什么凶我……我做错什么了吗……呜呜,对不起……”

路德维希:“我哪里凶你了……”

“你明明就一直在凶我,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有停过。”费里西安诺泪眼婆娑地指责路德维希,为了他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


正当路德维希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位浑身上下闪耀着“本大爷天下第一”光芒的白发红瞳的这样的家伙骑着摩托车哼着歌从警察局门口晃出来。基尔伯特已经困得想死了,但看起来还是精神抖擞地东张西望:

“咦——咦!!!这不是阿西和小费里嘛!!!”

路德维希仿佛看见了希望:“哥,快帮我把这家伙弄进警察局……”

“阿西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基尔伯特扑过来,拉开路德维希,“哎呦,我们小费里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啊,谁欺负你了?”

“这家伙撬我们家门,说不准是个小偷。”路德维希虽然不明白自己哥哥又发什么神经,但依旧为他讲解了目前的情况。

基尔伯特扶起费里西安诺:“阿西你肯定是误会了啦,这个是我们楼上的邻居,他超级乖超级可爱的!”

“我怎么没见过他……”

“都说阿西要好好跟邻居们打交道嘛,整天就知道加班和工作,连我们小费里都没见过。”基尔伯特显然是护着费里西安诺的。

“呃,哥哥,必须要告诉你的是……”路德维希不得不破坏哥哥对费里西安诺的美好印象,“这家伙刚刚用几朵花把我们家锁孔堵了,现在锁匠都收摊了,我们回不了家了……”

基尔伯特耸耸肩:“那阿西,本大爷也有必须要告诉你的——警察局锁门了,今晚装修,没地方睡,本大爷就是被这样赶出来的。”

……淦。

“那我们现在只能去住宾馆了。”

“咦——那小费里怎么办?”

“……一起。”


于是路德维希在凌晨四点二十带着自己的哥哥和路上随便捡的邻居去宾馆开房。

听起来超级怪的好吧。

这个观点在宾馆前台开房时得到了强而有力的证明。

路德维希:“三间房。”

基尔伯特:“阿西,我们两个是兄弟,小费里又不是女孩子,干什么开三间房,那么费钱,我们三个一间房。”

费里西安诺醉得一塌糊涂:“呜呜呜呜……ve……pasta——”

前台小姐:“……”

是不是需要我去报个警?


所以虽然一波三折波涛汹涌,他们还是在凌晨四点半躺下了。确切来说,只有费里西安诺躺下了。

路德维希根本没打算睡,反正他第二天也不用上班;基尔伯特刚刚把鞋脱了,局里就一个电话打过来把他摇去抓入室抢劫犯了。

基尔伯特走了,路德维希长叹一口气,摸摸额头,早就流了一头汗。于是他坐在床边开始解衬衫扣子,打算洗个澡。啊那个家伙吗?不用管他,他睡得像死掉了一样。

这个时候门突然剧烈地响了起来。路德维希看了看自己,好,扣子没全部解开,然后他就边系扣子边去开门。


一打开门就是一个迅疾的拳头,路德维希根本没反应过来,脸上吃了一痛,差点骂出来。

“操你妈的主意打到我弟弟身上了变态土豆混蛋?!”然后又是一拳,路德维希接住。基尔伯特马后炮地在后面喊:“小罗维,罗维——罗维你误会了!!!”

“靠,费里西安诺呢?!”罗维诺又是一拳打过去,砸在门上,因为路德维希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你他妈是不会动诶?!给老子让开!”

路德维希愣愣地转身,罗维诺愤愤地跑到床旁边,掀开被子拽起费里西安诺,上去就是一巴掌。

“Veeeeee!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你为什么打我……”费里西安诺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就是自己哥哥愤怒的脸和愤怒的一巴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哥哥大人啊——!!!”基尔伯特也跑进来大喊大叫。


总之一片混乱之后,罗维诺揪着自己哭哭啼啼的弟弟走了,留下依旧一片混乱的路德维希,脸上又多了两个巴掌印。

……大概就是误会自己对弟弟图谋不轨吧。虽然误会得挺大,但是看费里西安诺这种不靠谱的样子,罗维诺那么担心也能够理解。

所以第二天路德维希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费里西安诺送来的一大束雏菊花。


至于为什么昨天罗维诺会在酒店?

这就要问半夜不得不去抓小偷的安东尼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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